以梦为马 一路追光

【番外】联袂 《天牢往事》

阅读须知:

  1. 本篇主刘宪华,带石凯 廖昌永。篇幅4.7k+

  2. 现代 特工AU

  3. 含血腥场面,略暗黑

  4. 没看正文的会觉得刘宪华有点ooc,看过正文的会理解,这是他的黑化时期

  5. 作为《联袂》的番外篇,使用了正文设定,你需要知道的故事背景有:

  • 刘宪华 X国审讯专家(主攻刑讯)

  • 石凯 S国间谍

  • 廖昌永 X国特工头子

  • MXH X国秘密特工组织,正处于筹备阶段


天牢项目,针对各国间谍。始于X历707年5月,终止于712年12月。国家直属监狱,不对外公开,由国防部直接拨款建设。项目负责人兼天牢监狱长:东南军区特种部队刘宪华。

……

对于自己的老师,王晰还是很了解的:“您就请他加入MXH,制造他的假死。石凯呢?等等,难道刘宪华对石凯做了同样的事?!”

……

 三天后,梁朋杰敲开刘宪华的房门,毕恭毕敬地站着。

梁朋杰面向房间一角,道:“余生,请让我陪他。”

那里,挂着刘宪华和石凯的合影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《联袂》


    “石凯,入狱年龄:十五岁。”

    “咣——”大门关上。


    “小兄弟,小兄弟?”

    石凯听见有人唤他,来自隔壁。

    这个牢房的隔音效果显然不好,石凯道:“你是谁?”

    “你问我哪个身份?”

    “随便。”

    “叫我阿久好了,你呢?”

    “石凯。”

    “往外走走。”阿久道。

    石凯向牢房的铁栅栏走去,栅栏的缝隙正好能微微探出头。阿久也把脸贴在栅栏上,石凯终于看清他的脸:一个大胡子,像极了他的教官。

    环顾四周,牢房一共三层,围成口字型,中间是一片空地,角落里有一扇门。其他犯人隐没在牢房深处,看不清脸。

    阿久靠着栏杆:“你怎么这么小就进来了,我儿子都比你大呢。”

    石凯挑眉:“不告诉你,牛逼就完事儿了。”

    阿久没和他纠缠,反而忧心忡忡:“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?”

    “哪里?”

    阿久正欲说话,警铃响起,犯人们一个个走到了铁栅栏前,有的目露凶光,有的神经兮兮。

    “这是哪里啊?”石凯问。

    阿久冲他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门打开,走进来三个穿白大褂的专家。有两个已经上了年纪,但是他们把上首位让给了中间的年轻人。石凯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年轻人,光洁白皙的脸庞,小巧的鼻子,樱粉的嘴唇。一双眼睛虽然不大,但尽是笑意。

    其他犯人都对那年轻人避之不及,也许是石凯的目光太扎眼,年轻人竟然朝石凯微笑着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他叫刘宪华,别被他骗了。”阿久适时地提醒道。

    十五岁的石凯见过纯粹的美和纯粹的恶,但是没见过两者糅合在一起的样子。

    刘宪华向左边的专家使个眼色,那人就拿着记录本挨个查房去了。

    整个房间静得不像话,刘宪华的微笑显得很突兀。

    点数点到一半,牢房里爆发出一声嘶吼,点人的专家大惊失色:“十五号癫痫发作!”

    另一位专家带着钥匙冲上去,众人看着他们把一个男人从十五号牢房拖了出来。

    那人口吐白沫,四肢抽搐,两腿间流出一滩焦黄的液体,没过几秒钟,就不动弹了。

    专家把记录本扔在一边,松开犯人的衣领,将犯人头偏一侧,使口腔分泌物流出。同时,另一位专家托起下颌,半跪在一边进行人工呼吸。

    偌大的牢房里回荡着按压心脏的声音,自始至终,刘宪华站在原地,嘴角弧度都没变过。

    “辛苦二位了。”刘宪华第一次开口,竟是细细的。

    两位专家有些为难:“狱长,人就这么死了,还要审他呢。”

    刘宪华闲庭信步地走到角落里,拖出一车刑具:“就继续审呗。”

    石凯不明白,一具尸体有什么好审的。

    “未成年人不要观看哦。”刘宪华偏过脑袋,笑了笑。

    火舌跳动,牢房的温度缓缓上升,刘宪华把一块烙铁烧得通红,火光给他的脸颊平添了几分生动。

    刘宪华把烙铁交到一位专家手上,笑道:“麻烦您了,脚跟。”

    一边说着,他抄起一捆铁签,在手上转着。

    那专家不敢怠慢,把烙铁缓缓贴近犯人的左脚跟。

    “嘶——”一缕青烟升起。

    脚跟处的皮肤渗出组织液,在高温下蒸发。表皮碳化,泛出焦黑色,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怪异的肉香。

    突然,十五号的右手抽动一下。

    “叮!”

    刘宪华眼疾手快,用铁签贯穿那人的右手掌。

    十五号的右膝又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叮!”

    下落的铁签有如一道黑色闪电,右膝眨眼间被钉住。

    “叮!”

    左肾被钉住,地上一滩血水。

    “叮!”

    铁签刺破指甲,从指尖处钉住了右手小拇指。

    这回,十五号再也装不下去了,张口大嚎。

    刘宪华让专家停下,慢慢地蹲下来,在他耳边絮语:“别演了,不好看。”

    刘宪华眼里的笑意一点没少,目光流转间,还对着石凯努嘴,好像在说:我叫你不要看的吧。

    看着他人畜无害的笑容,石凯背后冷汗直冒,不知是因为刘宪华还是十五号犯人。

    “也许你可以告诉我,你们到底受谁资助?”刘宪华转过去,直视十五号。

    “你从来不信!只要人是清醒的,你就不会相信他说的话!”十五号哭嚎。

    刘宪华嘟着嘴巴,十分不悦:“当着这么多人,别说出来呀……”

    眼珠子转了一圈,刘宪华灵光一现,像小孩子一样笑道:“你要赔偿我哦。”

    十五号绝望地用额头撞着地面,鲜血溅到刘宪华的大褂下摆。

    刘宪华站起来,笑容消失殆尽:“致幻剂。”

    专家从口袋里抽出一只针筒,还有一瓶无色的液体。他看向刘宪华,目光带着询问,后者道:“加满。”

    专家微微一愣,一整瓶,是致死量。

    不过手上是一点没敢耽搁,一瓶致幻剂就注射进去了。

    刘宪华在十五号对面坐下:“准备记录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男人的呻吟从微弱变得粗重,仿佛遭受了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,男人忽然瞪大眼睛,眼眶都被拉得微微开裂,流下两行血丝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男人扭曲的嘶吼,令所有人都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唯独刘宪华轻笑道:“临床反应也记下来,快了……”

    渐渐的,男人的头无力地贴在地上,口中喃喃:“老大,这个人不可靠……Y国资助……走商会……七月份进账,三个月周转……流水五千万,还有军火……帐号是12XB862917,密码CCD182LUS9201635……”

    说完,男人两眼一翻,昏死过去。

    刘宪华接过尚有余热的烙铁,把十五号的右脚跟也烫黑了,这才作罢。

    很快,又来了两个人,对着十五号的尸体拍照、测量,然后把尸体拖了出去。

    牢房鸦雀无声,刘宪华摊开手,耸肩:“抱歉打扰到大家了,祝你们有愉快的一天。”

    房门关上,牢房里还有股挥之不去的烤肉味,石凯一阵阵地反胃。

    犯人们又退了回去,石凯站在铁栅栏前:“这是哪里?”

    阿久叹气:“X国秘密监狱,天牢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监狱?怎么连入狱照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另一边的隔壁传来笑声:“这里只有出狱照,你刚才看见了。”

    石凯张大嘴巴:“你们不都是情报人员吗?他们不敢随意处刑的吧。”

    阿久缩了回去,墙角传来敲击声。

    石凯听着,是摩斯电码:我听说,已经很多国家在给X国施压了。天牢项目迟早会结束,撑住。

    石凯:什么意思?

    阿久:每天都有人被拉过去照相。

    石凯哆嗦了一下。


    慢慢地,石凯了解到,阿久所说的“每天都有人被拉过去照相”,不止一人。每天查房结束,刘宪华都会点几个人出去。

    刘宪华是天牢的监狱长,笑得最多,也是各个犯人最不想抽到的刑讯官。

    通常来讲,其他专家刑讯,回来的时候顶多皮青脸肿。他的话……回不来。

    天牢减员速度非常快,石凯另一边的隔壁已经空了。

    幸运的是,石凯、阿久一直没被刘宪华抽中过,两人的交流也多了起来,尽管这样的交流随时会被打断。

    阿久是A国的人,有一个儿子,在上大学。

    提起儿子,阿久的话就变多了,摩斯电码也滴滴答答的:他一直当他老爹是做外贸的,嚷嚷着要出国,他就在去V大做交流生。

    石凯躺在床上,听阿久讲这些故事。

    阿久:还不能下地吗?

    石凯:我靠,他们打太狠了。

    阿久:知足吧。我也不求别的了,能看看儿子就好。

    又过了几日,刘宪华走进来,所有被他看到的犯人都是祸兮福兮的表情。石凯也学乖了,低着头不和他目光接触。

    “石凯,阿久。”刘宪华念道。

    牢房门打开,两位狱友被带进同一间刑讯室。

    打开刑讯室大门的时候,石凯被房间内的气味呛了一下。一个少年被绑在架子上,身上伤口密布,各种电极、抢救设施也预备着。直觉告诉石凯,这个人撑不了多久了。

    一名刑讯的专家低声和刘宪华说着什么,他的手套上沾满了鲜血。

    阿久尖叫一声,泪水决堤,几乎把全部重量都压在了石凯身上,这才不至于跌倒。

    很快,阿久和石凯就被绑到了不同的架子上,阿久嘶吼着:“放了他!和他没关系!”

    那是他儿子!石凯瞳孔一缩。

    那位少年似乎昏死过去了,医疗设备上各种数据没有变化。

    刘宪华和专家结束了谈话,侧过身让阿久更清楚地看见儿子:“你是觉得牢房没装监听器,还是我听不懂摩斯电码?”

    阿久、石凯瞪大眼睛,刘宪华低声笑道:“你们以为呢?不然,你俩能活到今天吗?”

    阿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溃着,刘宪华回头看了一眼:“就是些常规工具罢了。”

    看着阿久几乎要喷火的目光,刘宪华道:“你很能扛,但是到此为止了。还有什么要交代的?”

    “放了他!”

    阿久的叫喊声里包含着歇斯底里的疯狂,和最后一点希望。刘宪华听得出来,所以根本没理他,而是走到了石凯面前。

    这是个疯子。石凯想。

    因为即使到这个时候,刘宪华还是和蔼可亲的模样,尽管那目光叫人不敢直视。

    刘宪华举起一瓶不知名的液体,倒在石凯肩膀上。

    皮肤“咝咝”地翻着小泡,血红的肌肉立刻暴露出来。石凯强忍着痛,看到阿久撕心裂肺的样子,猛一抖肩,将液体甩向刘宪华。

    可惜只有微小的几滴命中目标,那星星点点的液体落在手背上,立刻红成一片血点。

    刘宪华眉眼弯弯,冷漠、戏谑:“玩够了没有?”

    石凯眼皮一跳,他为什么连微表情都没变?不可能!

    接着,刘宪华把瓶子一倾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——”石凯狂叫。

    而阿久的动静更大,砸得铁架哐哐作响:“和石凯有什么关系!”

    刘宪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:“拜托,你都写在脸上了哎。”

    阿久愤怒之余,流露出了更多的恐惧。

    刘宪华瞅准时机,用一把小刀旋下他的乳尖,恶魔般地在耳边低语:“说吧。他在哪里?他是谁?”

    刘宪华在背后打个手势,其他专家准备记录。

    其实,心里的秘密就像竹筒里的豆子,一旦被打开缺口,就会刷刷地往外倒。刘宪华捅破了这个竹筒。

    阿久开始倒,捎带着发抖、结巴和颤音:“我真名久郎,他叫沧海……”

    石凯缓过劲来,扭头看见阿久神情涣散的脸,那双涣散的瞳孔里能照出刘宪华的影子。

    等阿久滔滔不绝地讲完,刘宪华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,就像一只大猫看见猎物一脚踩在捕鼠机上,然后被碾成一滩肉酱:

    “A国人,你不会真的以为,我会放过你吧?”

    “噗——”鲜血喷涌。

    石凯目瞪口呆地看着阿久和他儿子变成尸体。

    刘宪华拿着助手递来的方巾擦手:“今天的收获已经够多了。”

    刘宪华转身出去,有人拿审讯记录给他看,有人给阿久的尸体拍照。

    石凯吼道:“你是不是无痛症?!”

    刘宪华的身子顿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你他妈的给我当心点。”

    “该当心的是你。”刘宪华第一次回应了犯人的问话。


    石凯被放了回来,犯人们很好奇,他是唯一一个从刘宪华手里活着回来的人。

    可惜石凯两边的牢房都空了,无人可以交流。

    夜里,石凯躺在床上,隐约听见一段小提琴,不禁轻轻地哼了起来。

    过不几日,石凯又被拉过去审讯。他倒是吊儿郎当地双手插兜,哼着小曲。

    毕竟,其他人的刑讯和刘宪华的比起来,轻松太多了。

    但是石凯错了,刘宪华笑盈盈地在刑讯室里等他。

    “你在哼什么?”刘宪华向他问好,就跟个普通朋友一样。

    “《一步之遥》,啧,晚上老是幻听。”石凯耸肩。

    刘宪华眯了眯眼,把笔一丢:“你们审吧,我累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
    刘宪华低估了石凯的意志力,手下的专家们审了几轮还没结果,刘宪华只能亲自上阵。

    “哟,你回来了?”石凯甩甩满脸的鲜血,故作轻松。

    刘宪华把眼镜摘掉,戴上塑胶手套:“镊子。”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


    石凯很识相地吐出了“S国”“等高线”的情报,由此保命。

    他血肉模糊地躺在床上,伤口还在消毒水的作用下翻着气泡。

    要说唯一的好处,就是刘宪华给他敷了个冰袋。

    “你踩狗屎运了。”远处的牢房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嗯?”石凯哼道,三分靠发音,七分靠呻吟。

    “X国派督查组来……我们熬出头了。”

    刘宪华违规操作的事情终于被发现了吗。

    “刘宪华会怎么样?”石凯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个。

    远处牢房:“死刑吧。”

    石凯猛地坐起,冰袋从头上滑落,露出一行小字:(112.531E,34.982N)。


    “狱长,督查组马上就到,在此之前,他们勒令我们停止项目。”

    “准备查房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勒令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命令你。”刘宪华回头扫了一眼,老专家立正,立刻准备去了。

    最后一次查房,犯人们得意洋洋地望着刘宪华。他们都是情报人员,通过各种渠道得到消息。

    查完房,刘宪华换上了招牌微笑:“想拍出狱照吗?”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震耳欲聋的枪声回荡在牢房内,石凯软软地倒在床上。

    刘宪华调转枪口,指着身边的专家:“拿枪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专家惊疑不定。

    “你开枪,或者我开枪。”刘宪华沉下脸。

    专家面色铁青,从腰间拔出佩枪:“重大违规,你不要命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的人活着,早该死了。”

    犯人们连声求饶,专家也向刘宪华摇头,但是刘宪华把枪口靠得更近了:“快点。”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“砰!”


    处决完毕,专家们把尸体从牢房里拖出来,拍照、存档。

    刘宪华把白大褂一脱:“我去躺洗手间。”

    卫生间的通风口刚好能通过一人,刘宪华轻捷地跃上窗口,把排气扇拆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欠我的,迟早拿回来。”刘宪华低声道,灵巧地钻了出去。

    落地,刘宪华辨认方位。

    “站住。”浑厚的男中音从身后传来。

    刘宪华冷哼一声,正欲抬脚,还没动,落脚点就被子弹打中。

    这个预判有点太恐怖了。刘宪华从未有过的惊惧。

    于是他放弃抵抗,举起双手,缓缓转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跑什么?”廖昌永问。

    刘宪华观察着廖昌永的枪茧、拳茧、耳茧,凡是可能的地方,都有训练的痕迹。最让他看不透的是这个中年人的眼神,漆黑如墨。

    “我不跑,等死吗?”刘宪华笑道。

    廖昌永把枪收起来,露骨地展示着强大的自信:“你跑得掉吗?”

    刘宪华没说话。

    廖昌永走到离他两米远的地方就停下了:“督查组组长,廖昌永。”

    刘宪华敬礼:“天牢项目总负责人,刘宪华。”

    廖昌永细细地打量着这个年轻人:“督查组对你判了死刑。”

    刘宪华洗耳恭听,要是廖昌永想杀他,早就动手了。

    如此,廖昌永对他的选择更加有信心了:“我在筹备一个秘密的特工机构,想请你负责其中的非法部分。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好处?”刘宪华问得完全不像被动方。

    廖昌永也耐着性子回答他:“那里可以发挥你的才能,也没有条条框框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找我?”

    “我看过你的档案。”

    刘宪华自嘲地笑笑:“您知道,档案上有很多东西没写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说,档案上有很多东西我也没看。”廖昌永向他微笑。

    刘宪华满怀深意地看着廖昌永:“您相信一个叛徒?”

    “我只相信我看到的。而且,我不会看错人。”

    刘宪华的喉咙滚了滚:“好,我答……”

    “砰!”廖昌永一枪命中刘宪华的心脏,刘宪华向后仰去,渐暗的视野里是廖昌永的鞋子。


    廖昌永把刘宪华的“尸体”拖回天牢,各位督查组成员向他敬礼。

    “处刑完毕,记录时间,存档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廖昌永转过身,看着发抖的审讯专家们:“你们将被下放,这是保密协议。一旦发现违反协议,地方有权处决。”

    专家们诚惶诚恐地接过协议,签字画押。

    “来,帮我们处理尸体。”廖昌永指着窗外一辆卡车。

    督查组、审讯专家行动起来,把尸体放进裹尸袋。

    拉链拉上,裹尸袋被成堆成堆地送上卡车。

    廖昌永在一旁监督,他的小轿车停在不远处,后备箱里放着一个鼓鼓的裹尸袋。


    MXH渐渐步入正轨,刘宪华安顿好黑组,悄悄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坐标(112.531E,34.982N),一处青年旅舍。

    刘宪华走到前台:“请问,有十五岁左右的房客吗?”

    “你找我干什么?”石凯的声音在背后响起。

    刘宪华道:“我找到一份新工作,不知道你有没兴趣。还有,你需要一张出狱照。”


作者有话说:

陌生人,谢谢你耐心看到这里。🌹

如果有撞梗/你觉得盗用了某人的创意,请务必务必和我联系!

通篇白描,没有精修,别问为什么,问就是写爽了。里面用了一些《联袂》初期的草稿片段,你们大概能感受到原来的《联袂》色调有多暗了吧。

我突然发现,刘宪华的往事都能单独编个前传了(捂脸,写了好多大华)。哈哈哈并没有,他还有一段很重要的往事,我打算写来着,但是可能要等《联袂》完结吧。唉,我也不知道啥时候动笔。

写长篇有个好处,就是这种前后呼应的感觉实在太棒了。看过正文的小伙伴应该能get到里面很多,我没有明写的东西。

最后,感谢各位捧场~(发出川子的声音)

鞠躬 🙇‍♀️ 

撒花 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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