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梦为马 一路追光
【群像/特工AU】联袂 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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群像长文
现代 特工AU
本章5k+ 主要出场：高杨 李彦锋 尚雯婕 余笛 贾凡 陆宇鹏
小凡高线慢慢出来了！
前情提要：
但他的眼睛还是亮的，像穿越尘埃的、故乡的青山绿水，近似慈悲地凝视着刘宪华。
三天后，梁朋杰敲开刘宪华的房门，毕恭毕敬地站着。
梁朋杰面向房间一角，道：“余生，请让我陪他。”
那里，挂着刘宪华和石凯的合影。
讲到这里，金天泽已经不打呵欠了：“你查到什么？”
李彦锋拿来随身小包，打开，是一叠裁剪过的报纸：“我只是猜，我国有一个秘密组织，发现并阻止了这次叛乱。”
李彦锋平视女孩：“他大概多高？”
“很帅……”
哈？
接着李彦锋走访了贫民窟、老宅。军队也是许多市民都目击到的。
至于MXH大剧院，由于其特殊的布局，外人无法窥见内景。
提供线索的是一名天文专业的学生，李彦锋查到该学生的学籍，来到V大。
V大可以说是X国在高等教育界的招牌，校区繁多，所幸，天文系离市区不远。
进入主校区，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簇簇早樱，茸茸的就像枝桠上的粉色雪球。春风轻拂，落樱缤纷，大学生们说说笑笑。漫步校园，李彦锋不知不觉地放慢步伐。
那位同学名叫南瓜，李彦锋没在宿舍找到他。
辅导员查了课表，笑道：“这个点没课，要不，您去艺术学院碰碰运气吧。”
李彦锋莫名其妙地跑到艺术学院，首先就被乌泱泱的人群吓了一跳。后来才知道，这些人里面只有少部分艺术生，大部分是慕名前来蹭课的。
黑板上用花体写着“Musical Appreciation”，身材颀长的余笛正在上课。白衣栗发，衣和发都不扎不束，微微飘拂。笑容和煦如风，不疾不徐地讲着。
不时唱上两句，宽厚的男中音，底下一片叫好。
余笛温文尔雅地笑着：“我认识几位业余歌友，唱得比我好多了。”
同学们发出嘘声。
余笛语重心长地道：“只要有心，人人都可以唱好。”
他的课深入浅出，别说音乐剧专业的学生，就连李彦锋这个外行都听得津津有味，盘算着要不要周末去看一场音乐剧。
临下课，满堂喝彩。
李彦锋回过神，急忙冲上讲台。
离得近了，李彦锋越发觉得这位教师风姿潇洒：“你好，我是一名记者。我想采访天文系的南瓜同学。”
余笛偏着头打个抿笑：“一定要现在吗？”
李彦锋直视余笛：“是的。”
余笛从容地拿起话筒：“请天文专业的南瓜同学上来讲台，有人找你。”说完，向李彦锋轻轻点个头，就算道别了。
随即，一个大胡子追出去。没等李彦锋看清，胖胖的南瓜气喘吁吁地跑上来：“你哪位？”
“你知道那个人吗？”余笛问他身边的“大胡子”。
翟李朔天的声音非常细腻，丝绸般的质感和满脸的胡子形成鲜明反差：“中央电视台记者，李彦锋。揭发过许多黑幕，为报道一个毒枭还做过卧底。”
余笛眼色忧虑：“南瓜声称目击到剧院内景。走，去化学院。”
陆宇鹏一条条核对好试剂，把清单递给贾凡。贾凡微笑，转而对实验室一众人：“硝化反应由我和陆研究员进行，你们回去再查查资料。”
研究员们收拾好，纷纷离开。
陆宇鹏从柜子里抽出一根试管刷，打开水龙头。
贾凡走到他背后：“放那边，我来。”
“不用。”
贾凡摸着陆宇鹏坚实的背肌，苦笑：“你说你个黑组的，成天搁这刷试管。”
“保镖的任务是全力协助你。”陆宇鹏头也不抬。
贾凡会心一笑。
“吱呀”一声，实验室门打开，余笛、翟李朔天进来。
贾凡叫停陆宇鹏，四个人挑了一张干净的桌子。
余笛敲敲桌面：“考核当天动静不小，这个李彦锋应该是发现了什么。”
“能顺着找到南瓜，他很不简单。”陆宇鹏皱眉。
贾凡望着余笛：“他能查到MXH吗？”
“他和我说话时直视我的眼睛，还摇头晃脑的。他对这件事情非常肯定，而且会坚持自己的想法。我认为，有必要通知尚老师。”
翟李朔天举手：“我同意余老师。”
贾凡、陆宇鹏却是摇头：“一个记者而已。”
踌躇半晌，余笛还是放下了电话。
“你好，我是中央电视台记者，李彦锋。”
南瓜张大嘴巴：“李彦锋？我超喜欢你的报道！”
“是吗，谢谢哈。我想了解一下你目击到的大剧院，喝咖啡吗？”
南瓜点头如捣蒜。
两人在学校周围找了一家咖啡厅，李彦锋取出一支黑色录音笔放到桌面上：“能录音吗？”
南瓜捧着杯子抿一口，满嘴奶沫：“当然。”
李彦锋掏出一个记事本：“第一个问题，你怎么看到大剧院的？”
“嗯啊，你知道吧，我们学天文的人手一只望远镜。无聊的时候我会看周围邻居，天文望远镜嘛，看得清楚。额，你不要误会，我不是偷窥狂，遇上尴尬的事我就不看了。”
李彦锋掩口而笑。
“那天我又拿着望远镜到处看。大剧院的玻璃反光，平时啥也看不见。但是那天，反光玻璃被打碎了。
“我看到剧院窗口有橙色的光，还有人影，有喷泉。好像……还有会喷火的鸟。”
南瓜一边说李彦锋一边做笔记：橙光——火；人影——人；喷泉——血；喷火鸟……李彦锋打了个问号。
“你还别说，号称总统剧院的地方就是豪气，道具都那么逼真。我还听到枪声，跟电影里一模一样。”
李彦锋搓着胡渣。
回到临时公寓，李彦锋打开电脑，把录音笔文件上传。
议会官网，例会纪要：
“4月12日，两党例会照常进行。议员们对议会日常工作做出总结。鸽派主要做了上市公司金融稽查第一次会审相关工作；提前做了反假币自查整改工作，以迎接下个月的公安部打假行动。
……
会议尾声，张超进行重要发言，列举戴季（前军部部长）与里昂（前A国情报局长）勾结谋反的罪证。戴季此举引发愤慨，本人缺席此次例会。”
“附件：例会出席名单。”
点开附件，李彦锋微微一滞，他也没看到廖昌永的名字。
网上再没有戴季事件的相关信息了，李彦锋总觉得这事不对劲。
堂堂军部部长，执行死刑的过程全公开，证据却全保密。廖昌永当天去哪里了？
李彦锋又在全网搜索了张超的名字，只有寥寥数行。
一条条线索交织、缠绕……
【中央电视台】
老主管用脖子夹住电话，比划着树枝一样的手指：“出两个人，市政招标要去……对对，争取采访到尚雯婕，提前做点工作……林祖海也会出席，实在不行我帮你私下里联系他……”
挂断电话，李彦锋把自己的报道递上去，主管翻了几下，青筋爆起。
“一星期没来上班，就整出这玩意？”主管的脸本来就黑，气一来更是黑里带红。
李彦锋连忙道：“这些都是有根据的，比如……”
“《都市怪谈》？！”
“您听我解释……”
主管把草稿“啪”地一声砸到桌上：“大剧院当天有演出，写个什么劲？”
“不，我不这样认为……”
“上头说了！”
“上头说什么就是什么吗？！”李彦锋的声音忽然高起来。
主管鼻子都歪了：“你是中央台的！”
李彦锋浑身一颤：“我是媒体人！”
“媒体人……很好，戴季生平写了没？”主管话锋一转。
“还没……”
“懒工怠工，你被开除了。”
李彦锋彻底呆在原地，主管眼里满是讥讽：“让你写，媒体人。”
李彦锋全身上下感到一阵阵无比的寒冷，他没拿报道，怎么出门的都记不清了。
主管把李彦锋的报道团起来，“切”了一声：“尽搞些阴谋论，还写了黑金……”霎时，主管停下动作，把纸团展开。
“凤凰来仪苑”是高档公务员小区。这里能看到梅溪湖，步行去梅溪湖大厦也不过一刻钟的功夫。当然，最重要的是，这个小区满足了拓展人脉的需求。
林祖海的别墅正处其间，对高杨来说，在这里的办公时间比梅溪湖大厦还要久。
“先生，汇通上个月的报表。”
林祖海拿放大镜读着：“生日宴准备得怎么样了？”
“邀请函已发出。除了黄韵玲、钟兴民，鸽派的老牌议员都会参加。”
林祖海对此并不意外：“张超呢？”
高杨笑了笑，微微欠身：“尚未答复。需要提示他吗？”
“也好。”
高杨点头：“时候不早了，先生。告辞。”
高杨从林祖海的书房退出来，轻声走下楼梯。楼梯口站着一个穿白绸睡袍的女孩，二十上下，一双媚眼，肌肤似雪，长长的栗色卷发垂到胸口。
高杨微笑：“霄云小姐。”
林霄云伸个懒腰，优雅得像天鹅抻颈：“路上注意安全哦。”
高杨到门口，把鞋套细细地叠好，这时，响起一阵敲门声，林祖海的声音从楼上传来：“开下门。”
拉开门，一位黑脸老头站在门口，手上提着一个鼓鼓的公文包。
老头讨好地弯着腰，从包里掏出一双鞋套。高杨鼻翼动了动，油墨味。
林霄云侧过半个身子，正好露出楼梯口，老头向她打个招呼，挎着公文包就上去了。
高杨注视老头的背影：“我不知道今天有访客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林霄云道。
高杨一拍额头：“等一等，有个合同忘签字了，我找一下。”说完，高杨把门关上，站在玄关处翻起手机。
“原来人工智能也有忘事儿的时候。”林霄云咯咯地打趣，走进厨房。
高杨心不在焉地划着手机，紧盯书房。
十分钟，二十分钟……
林霄云端着盘子走出来：“呀，你还没走？”
高杨正欲说话，突然，书房里传来林祖海一声怒喝：“再要，你就和那个小记者一样！”
接着，书房门被撞开。高杨浅笑，向林霄云鞠躬：“真不好意思，我记错了，合同签过了。霄云小姐，告辞。”
出了别墅，高杨迅捷地闪到一座假山后面。透过石缝看到，那老头怀抱空瘪的公文包，笑逐颜开。
高杨皱眉。
林祖海从楼梯上走下来，见林霄云摆好碗筷，眉毛不由地一挑：“你这丫头，又想要什么？”
林霄云气鼓鼓的：“就不能给您做顿饭啊。”
老爷子摇摇头：“二十岁了，还把事摆脸上。学学人家小高。”
“他就是个AI。”林霄云跺脚，接着眼珠子一转，“也不能这么说，他也忘事儿。”
林祖海疑惑，林霄云就把方才高杨翻合同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林祖海听着，把筷子举到半空，一动不动。
“爷爷！”林霄云不满地叫了一声。
林祖海托着白胡子，慈爱地笑道：“走神了。”
林霄云抬起头，把手别到背后，甜兮兮地笑着。
“说吧，想要什么？”林祖海一副有所预料的表情。
“下周李向哲在新体开演唱会，能不能……”
“刚才小高在这，你怎么不说。”
“我怕他误会嘛。”林霄云娇嗔，“爷爷～”
“好了好了，别把汤泼了。明天问他，啊。”
返回出租屋，高杨将盒饭塞进微波炉，趁着加热的功夫打开MXH频道。
这是李琦专门为正式成员打造的通讯平台，主要面向白组。最好的一点，如果成员状态是“在线”，一定是秒回的那种在线。
张超在线。
高杨：生日宴，怎么说？
张超：钟兴民、黄韵玲老师都没去，我怕他们有想法。
高杨：不会，他们知道白组。来吧，林祖海挺欣赏你的。
张超：行。
张超：对了，黄子在黑组，你要不要申请保镖？
高杨连忙从聊天界面里退出来，刷新列表，黄子弘凡的名字出现在黑组名单里。高杨小小地欢呼了一声。
张超：马上开会，拜拜。
细看一番，黄子弘凡的状态是“离线”。高杨把手机捂到左胸，娇憨地用下颔贴着桌面，淡淡的笑意浮上眉眼。
“叮！”微波炉叫了一声。
高杨把盒饭取出来，在白米饭上插了一双竹筷，眼睛却是盯着聊天栏。输入一大段，又连忙删掉，再换几个表情，也觉得不对劲。
液晶屏的微光映出他的梨涡，高杨终于点了“发送”，挖一口饭，凉了。
当晚，高杨久违地做了一个梦。梦里有个少年放声歌唱，身边羊群环绕。
大清早，黄子弘凡打开手机，大脑“唰”地一下当机了——
高杨：祝贺黄子进入黑组，想你。
“喂，黄子，喂！”
“完了。”
龚子棋的声音把黄子弘凡拉回现实，方书剑在一边偷笑。
“有事吗？”
“任务报告。”方书剑扶额。
龚子棋一脸嫌弃：“别笑了，再笑嘴巴要咧到耳朵根子了。”
“我……我有笑吗……”
方书剑、龚子棋双双叹气。
年龄不能代表一切；外表不能代表一切。这两句话在尚雯婕身上得到了良好的验证。
前半句，在商业巨头眼里，尚雯婕的年纪只是涉世未深的代名词，但尚雯婕的名字不是。
就在她涉足商场的短短十年内，尚雯婕建立了属于她的商业帝国。对手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对商机的把握和对市场神一般的预测力。她几乎每次都能从风险中获得巨大的利益，而那些试图模仿她的人纷纷破产了。
后半句，别看白组不会那些特殊手段，但你要是问起MXH最不能惹的人。新人说刘宪华，资历老一点的说廖昌永，只有真正懂的人才说尚雯婕。当然，那是另一个故事了。
今天，尚雯婕一身银灰刺绣大衣，蹬着一双黑色漆皮高跟鞋，雷厉风行地踏进写字楼。黑金总部，既是她起家的地方，也是MXH白组的核心。
尚雯婕大多数时间不在总部，倒不是因为她处理的事情见不得光，那是黑组才要担心的问题。尚雯婕不在，只是因为隔三差五的出差。
所以她的现身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。
等电梯的时候，自然有人在议论她，尚雯婕昂着头，面无表情。
现场的声音尽收耳畔。尚雯婕的耳力虽不比黑组成员，但是常常被廖昌永指点，比普通人强得多。
“老板衣品绝了。”
“我好喜欢那件大衣。”
“可惜，连个男朋友都没有。”
“眼光太高。”
“噫，说不定偷偷有了。”
尚雯婕忽然回头，两个大舌头连忙低头，友好地微笑。尚雯婕不再看她们。
一路走到办公室，等打开电脑，尚雯婕才嗤笑出声：职工的想法挺多。
电脑屏幕上：市政厅改造投标书。
她抓抓头发，开工！
片刻，秘书送了咖啡进来，尚雯婕在噼里啪啦地打字。
秘书替她开窗：“老板，还在改呢？”
尚雯婕端起咖啡喝了一口，目光停留在电脑上：“没办法，汇通也参与竞标。”
写着写着，一封邮件跳出来，尚雯婕瞄了一眼：市政项目收手，否则您的秘密将被公之于众。
尚雯婕厌烦地把它送进垃圾邮件。越是临近大的投标，她收到的威胁就越多。
换成别人真的要担心一下，不过她从来不是普通的企业家。
夕阳西下，林祖海躺在藤椅上闭目养神。
高杨把资料分门别类地整理好，一边摆一边说：“先生，张超答应了。”
“嗯。”
正收拾着，高杨匆匆一瞥，窗台的花瓶底部有一圈不规则的灰尘。
高杨眯了眯眼：“昨天傍晚似乎有客人来访，是我招待不周。”
林祖海睁开眼，幽谷似的黑眸将高杨打量一番：“你的本职已是极好。”
高杨淡然一笑：“是，多谢先生肯定。”
林祖海点头：“霄云想看李向哲的演唱会。”
高杨眼前一亮，连忙笑道：“没问题。”
预告：
无论发生过什么，黑金都不是一个人的功劳。
尚雯婕预感不妙，高价收购小型企业确实是漏洞。
“这个漏洞不仅关乎黑金，也关乎整个……”
“三天。”钟兴民斩钉截铁。
作者有话说：
陌生人，谢谢你耐心看到这里。🌹
如果有撞梗/你觉得盗用了某人的创意，请务必务必和我联系！
《惹谁都不要惹尚雯婕》的时间线就是这个时候。根据未来时间，刘宪华在这篇番外里没有失明、没有残疾，就说明他经过折磨后，没有失明、也没有落下病根。所以有的小伙伴在虐华的时候已经知道结果了（但还是忍不住担心，真·粉丝）。
廖尚线本来想写得隐晦一些，这里当个伏笔先点一下。但是看过番外的谁不知道这《联袂》走的是廖尚啊（自己坑自己）。
林霄云的名字来自于“黄霄云”，算个彩蛋吧。
这一部分的伏笔比第一部分要浅得多。剧情上来讲，要是写得和第一部分一样复杂，就是我的失职了。我想，经过第一部分的“锤炼”，聪明的你们应该能猜中许多东西吧。
来，有奖竞猜（可点正文/番外），我觉得这一期的竞猜超简单：余笛老师说的“业余歌友”是？还记得林祖海老爷子的职位吗？林家的来客是谁？……（欢迎自行挖掘）
小透明求♥️红心👍蓝手（可能新的篇章开始比较平，但是第一部分看下来，请对我有点信心。跟着走下去，不会让你们失望的）。特别想要评论：有奖竞猜请附带理由，评论区见！你对人物塑造、文中细节有什么想法？或者你随便说两句也行！
昨天黄子的歌听了热血沸腾，今天晰哥的歌直接把我听哭了……要命啊
最后，感谢各位捧场～（发出川子的声音）
鞠躬 🙇♀️
撒花 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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